陆见烨的脸一下子红了,抿唇:“那……那你闻吧。”

他轻微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时汲现在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感觉像是在一个雪花玻璃球里,里面充满着雪松的气味,周围都是轻柔的音乐,他的意识也像雪花一样轻轻飘着。

他想离那股雪松味更近一点……很想,特别想,想到心里泛起急躁,像是戒断反应中的患者。

这里离住处还是有点距离的,抱到巷口,陆见烨就叫NIVEA打车了。

送到住处,陆见烨把时汲放到床上,又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颊。

还是很烫。时汲脸上一层红晕,睫毛也不□□定地扑簌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翻了个身。

这个人怎么总是要高估自己的酒量?

陆见烨十七岁生日那次,两个人喝低度数的鸡尾酒,是陆见烨喝醉了。但是现在陆见烨的酒量早就练上来了,倒是时汲,根本就不能喝,最多也只能喝果酒和鸡尾酒。

——其实时汲很冤枉,前世他能喝十瓶那样的酒都不带醉。他喝到一半总是忘记这具身体酒量不行。

“NIVEA,查一下解酒汤怎么做。”陆见烨叹气。

他走到门口,把之前碰翻的一些摆件捡起来。

但是站起身时,身后却忽然有一股力道扑过来。

陆见烨一僵,随即闻到了一点草莓的味道。

“……等、等一下。不要走。”时汲额头靠在他肩上意识朦胧地说,“我想……我想吸一口雪松。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信息素依赖,居然在这时候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