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聚集了大批修士打砸铺子,让他们滚出去,就算有人想出面劝解,
可此刻千雪门相当于惹了众怒,千雪门的洪门主一日没澄清自己清白,这样的局面就一时半会儿难以扭转。
最后这些铺子里的弟子只得关门,然后灰溜溜地逃回门中。
“肯定是的,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就是在曲丘山脉一带,也很可能被隔壁的人敲闷棍。”过去还能打个平手,现在只要发现他们千雪门的弟子,天
府学院的人会立即放出信号,马上就冲过来好些人,只是敲闷棍还是好的。
“那要一直这样下去?天府学院的那帮家伙,也欺人太甚至了吧……”这声音倒是越说越低,知道站不住立场,当初他们是怎么得意对待天府学院的,现在人家是照搬过来回敬而已,“你们说,会不会真是我们门主做的?听说这种做法是犯了大忌的。”
破坏别人渡劫,那下次其他人也会有样学样破坏你的渡劫,修真界的秩序岂不是乱了。
别人认定了洪门主是凶手,就连千雪门的弟子,也觉得自家的门主很可疑,加上门主一直不露面,这颗怀疑的种子就不断扩大了。
这问题直白问出来,没人能回答,安静了片刻,又有人压低声音说:“我听说有好些个弟子在商量,要脱离门派,只要没有这层身份,在外面行走就没有问题了。”
要是能进天府学院那就更好了,这句话现在只能藏在心里。
“撕……那不等于背叛宗门吗?要是让上面的管事长老们知道,能饶得了他们?”
“说不定有些管事也生了这心思呢。”大树都要倒了,依附在下面的喽喽,还不得赶紧找好自己的栖身之所?
不说底下弟子心思生变,门中的中高层也是各有各的想法,有些人也想问个究竟,是不是门主做的,希望门主能出面说个清楚,所以聚集到洪门主闭关的密室前面,得到消息赶来的甘长老晈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些家伙都撕了。
“甘长老,”_个长老阴阳怪气地说,“知道你跟门主关系亲近,我们是比不得的,现在我们千雪门的情况难道你没有看到?只要门主出面就能解除了所有的困局,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门人全部要被困死在门派里。
有些长老心里也打算着自己的小算盘,当日就算没去天府学院,也被那边的雷劫惊动远远在空中看到了,所以非常清楚那个偷袭迟长夜的金丹修士目前境况有多惨,只怕连个刚进筑基的修士也难对付得了,要是能趁此机会将门主拉下马,那岂不是能取而代之?
至于外面的困境,到时只要将所有的罪状全推到洪门主一人身上,不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