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他跟段云溪做出过的承诺,这些想法便又被强行压了回去,他轻咳了一声,转而问道:“今天考试还顺利吗?”
这一问,赵辛夷就打开了话匣子,考完以后,先是为投票的事震惊,又是为网络攻击伤神,最重要的考试本身,反而没机会跟身边的人分享。
他把从进入考场那一刻开始的所有细节,都绘声绘色跟殷子铎讲了一遍。
“……我们五个人一个小组,最后即兴表演的片段是‘出轨’。我们几个人里时必然最有经验,所以是他领导我们,就编了一个丈夫出轨,妻子带着娘家人去抓-奸的故事……”
殷子铎哭笑不得:“怎么给你们一群小孩儿出这样的题目?时必然也是夸张,要你们演这么狗血的桥段。”
赵辛夷:“演员不是什么都要演吗?时必然还说,剧情就是要矛盾冲突激烈,才好演,才会给考官留下深刻的印象。”
殷子铎不置可否,很有耐心地听他继续讲。
“时必然演的出轨渣男,一个女生演他老婆,我演的他出轨对象……演完了以后,我们小组还一起拍了合照……”
“什么?”殷子铎一挑眉毛,“你演他出轨对象?你们这小品,不仅出轨,还出柜?”
“是啊,”赵辛夷笑了,“这样矛盾冲突多激烈,我们就演捉-奸在床,几方争吵对质的场景……时必然演得可渣了,他老婆骂他‘你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败类!’他厚颜无耻地回‘全天下男人都是这样的!只不过有些人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殷子铎扶额,这些小朋友真够可以的。
赵辛夷说完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眼珠一转,突然问:“是真的吗?”
“什么?”
“是不是全世界男人都这样?”赵辛夷若有所思地问,“我以前看电视剧,也总有这种狗血故事,我还听说,咱们男人,不管和谁做……那件事,都会很有快-感的……是真的吗?”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不好意思直视殷子铎。他自从做过那个有殷子铎的春-梦,经历了那一次梦中的高-潮,就一直对类似的问题充满好奇,今天考试时正巧遇到这种题目,便忍不住拿出来问问。
殷子铎听到他说“咱们男人”,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和萌感,他不由得弯了弯嘴角,然后摸了摸赵辛夷的头:“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赵辛夷锲而不舍地问:“那你倒是跟我讲讲,怎么样才不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