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衍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薄晋然却听懂了。

这个‘甜’是陆甜的甜。

所以他说他人生没有甜了,这不是咒他吗?

薄晋然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散漫的姿态都散漫不起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时星本来因为祁宸衍这句话差点笑出声,可看着薄晋然黑得不行的脸色,她还是努力把笑憋回去了。

现在只有18岁的薄晋然大概没有四十几岁时那么稳重,不开心的时候脸色和语气还是很明显的。

祁宸衍倒是不怎么在意,等服务生离开,才偏头看回薄晋然。

相比于现在还不太能掩饰情绪的薄晋然,他始终很淡然,“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祁宸衍靠上椅背,手臂环胸姿态随意,“我说了,我是陆甜和祁慕辞的儿子,意思就是,陆甜和祁慕辞会结婚。所以你说,你还有甜吗?”

“你说我就信?”

薄晋然扯出个冷笑:“怎么,你也是从三十年后来的是吗?”

祁宸衍看向坐在另一边的时星,时星对他点点头,意思是她确实已经跟薄晋然说过了。

不过薄晋然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