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红唇从他的耳廓到耳垂,然后贴上他耳根,轻轻吮着,还带着哭腔同他撒娇:“装逼鬼,我好难受,不舒服……”

她以为他就舒服吗?

那时候的他完全没法形容那种感觉。

药物的效果在那一刻好像已经不能控制他了,控制他的,是怀里姑娘黏人的亲吻和撒娇。

万蚁钻心的痒意从她嘴唇吻吮处开始侵入他的肌肤,经络,让他脊骨都酥麻。

这是他从不敢想的。

毕竟她那么讨厌他。

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的她,是被药物控制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已经分不清。

房间门打开,他放下她,转身关门。

她从他后背贴上来,柔软手臂环住他腰,在他耳边声音轻哑又委屈的说:“祁宸衍,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瞬间僵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几秒后,僵硬转身,看着面前已经脸颊绯红,眼眸如水的女孩,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微踮脚尖,湿软红唇贴上了他的唇瓣,轻声:“我说,祁宸衍,我们和好。”

那根弦彻底断了。

所有理智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