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衍在那瞬间就感觉到了同样的疼,而看时星神色变化,他就明白是她在疼。

脸色微变,他指腹贴上她太阳穴处揉了揉,“怎么了?”

时星闭上眼,那刺痛来得很忽然,像绵绵密密的针从太阳穴扎进去,不算剧痛,却让人有些难受。

她轻咬唇,“忽然有点头疼……”

祁宸衍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抱她起身,“我们去医院看看。”

关于她,哪怕是一丁点不好,他都不敢松懈。

而且,他能感觉到,那种疼从开始绵绵密密的轻微刺痛,慢慢变得有些严重,就好像扎进去的针开始在里面搅动。

时星一张脸几乎是瞬间苍白失去血色,冷汗布满额头。

祁宸衍紧咬着牙关,忍着痛,抱着她快步回到校门外。

方远是祁宸衍的随身保镖,平时就算不近身跟着,也会在他附近。

此刻也是,本来还在天台某个角落围观浪漫,忽然的变故让他也懵了,赶紧跟上。

上车后,祁宸衍紧绷着声线吩咐方远,“去医院,路过药店的时候去买盒止痛药。”

到医院还有段距离,得先吃止痛药。

不说,方远也知道是梁泽恒的医院。

他忙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