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禾没法再继续装死,她偷偷抬头往对面顾闻川那里看了眼,紧接着,飞快挪开视线,顶着自家爸妈和亲哥的视线,紧张地咽咽口水,囫囵说:
“我……我都……都可以。”
听着她这话,顾闻川眉头皱得更紧。
顾清禾再度将头低下来。
重新做回鹌鹑。
大厅内死寂凝沉。
好在这种煎熬的‘审问’没有持续太久,没多久,顾父就摆手,放顾清禾回楼上休息。
第二天上午。
顾清禾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晌孩子和协议结婚的事,最后烦躁地坐起身,抓了抓头发,从床上下来洗漱出门。
长廊中静悄悄的。
没有任何声响。
顾清禾没在意。
她爸妈在家的时间少,佣人没有紧急的要紧事一般也不会上楼,楼上基本都很安静。
她扶着旋转楼梯从楼上下来。
来到大厅,见楼下也空无一人,顾清禾这下才有些诧异了。
按理来说,她刚捅出来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家里应该不会一个人都没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