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的是什么心?”沈珲怒指着沈淮砚,“我是大哥的亲弟弟,大哥在世时,与我关系最为亲近,我累死累活只为守住大哥一辈子的心血不落入心怀不轨的外人手中!”

“沈淮砚,你一个沈家的养子,攥着集团大权这么多年,还将公司里里外外的老员工大换血,我倒想问问你安的是什么心?”

话未落,他又道:“裴笙在和沈氏子公司合作时意外身亡,你不就是对沈氏怀恨在心,蓄意用大哥的心血存心报复,沈淮砚……不,裴淮砚,该滚出董事会和集团的,是你!”

“二叔!”沈南枝猛地推门进去。

她脸色极沉,在沈淮砚和沈珲对峙的场合中,本能地站去了沈淮砚身边,“您这话过分了,哥哥是爸妈亲口承认的沈家一份子,是沈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谁走他都不能走!”

沈南枝的到来,让这场冷凝的对峙场面发生逆转。

刚才沈淮砚和沈珲谈话间,揭露的过往事情太多,一众董事正夹在中间不知怎么处理。

见沈南枝过来,所有人齐齐起身,毕恭毕敬地对着沈南枝喊“大小姐”。

沈珲看着毫不犹豫站在沈淮砚身边的沈南枝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的盛怒更浓。

他颤着手指着他们,怒极反笑:

“好!真是好!你们兄妹联合起来做这场局,是吧?就为了把我从公司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