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就……发烧的时候。”

江靳年神色偏淡,漆黑的眉眼看不出具体的情绪,他往她这边看了眼,那一眼情绪很深,沈南枝没分辨出是什么意味。

正要思考,听到他缓缓说:

“还行,除了不让扎针。”

昨天家庭医生将针头推进她血管中时,他全程握着她的手,没让她有挣扎的余地。

但刚刚扎好针头并用输液贴固定住,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还没完全撤开,拧着眉头迷迷糊糊的她就一把扯着输液管、歪打正着地将针头拽了出来。

被她这么一扯,血管中的一截针头在被拽出来前错位,那根血管很明显青肿了一截。

江靳年目光垂低。

在她已经撕了输液贴的右手手背上看了眼。

那里虽然不鼓了,但还是有些青紫。

他收回视线,嘱咐她别按那根筋,并问:“还有哪里难受吗?”

沈南枝摸了摸自己额头,温度正常,一点也不烫了,她摇头,“没了。”

随后对江靳年昨夜照顾她的事道谢,“昨夜多谢靳年哥。”

江靳年目光停顿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