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催促的目光中,她试探往上摸了摸,很快,一个棱角分明的盒子触在指尖。

江靳年从中抽出一个,塞进她手里。

刺眼的顶灯被关上,房间中只剩光线柔和温暖但又不妨碍视物的几圈壁灯。

沈南枝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丝绸吊带不久变得皱皱巴巴,被堆积在腰间,她整个人被江靳年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

不知过去多久,沈南枝本就揪着的指尖更是骤然揪紧,就连精致的眉头,都狠狠皱起。

她眼眶中瞬间噙了泪,从未感受过的疼痛迅速蔓延,疼得她下意识想咬人。

她也确实张开嘴了,就在怼着眼前的肩膀狠狠咬下去的前一刻,疼得迷糊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江靳年,她不敢咬。

沈南枝窝窝囊囊闭上嘴。

脑袋连同被他掌在怀中的腰肢一同往后退,试图离他远些。

但还没挪出两厘米,后腰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掐抵住,并往怀里再度按了几分,与之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往他肩头按。

被这股力道掌控着,沈南枝唇瓣碰上那处坚硬的皮肤,再一次的疼痛传来时,眼眶中泪水滚落间,她听到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裹着安抚传进耳中:

“咬就行。”

第二天再次醒来时,天色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