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江靳年去临市出差,除了外卖,公寓的门几乎从未被敲响过。

沈南枝一个人在家忙课题与论文,在这种绝对独处的环境中,作息都有些颠倒。

直到周末下午三点,熬着通宵看完一整夜的金融趋势,正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刚躺在床上,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床头的手机就疯狂振动起来。

沈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撑着困倦点下接通键,“喂,清禾?”

电话那端嘈杂吵闹,顾清禾的声音低糜消沉,混着喧嚣声传过来。

“枝枝,下午有空吗?我在华江路酒吧,你来吗?”

沈南枝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排除幻听的可能,见闺蜜声音不太对劲,又朝她确认了一遍酒吧的地址,很快下床用清水洗了把脸,随意从衣帽间扯了条裙子换上出门。

沈南枝很少来酒吧。

尤其顾清禾为了避开在‘盛夜’碰见顾闻川的熟人,特意选了个远离‘盛夜’的偏僻地方。

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顾清禾所在的那一家。

并在光影昏暗灯红酒绿的喧闹中,在最里侧的卡座中找到满脸消沉又气怒的顾清禾。

沈南枝脑子本就蒙蒙的,被里面的音乐声一吵,太阳穴都好像在鼓动着跳动。

“大小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