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应了声是。
在外省,靳宪廷能量势力没这么大,胜在能放得开手脚。
预计飞机降落的时间在凌晨,阮虞提前一个小时到,昏昏沉沉在候机厅睡了一觉。
航班抵达时,她趴在玻璃窗边,中岳集团安排的公车,是辆考斯特,专程停在飞机坪旁,搞接待。
靳宪廷为首,从舷梯下来,白衬衫黑领带,最经典的商务款,没扎领带,被商务部和工程部四五位手提公文包的同僚簇拥着,个个哈欠连天,似要邀请他上包的车。
他摆手,寒暄几句,走进候机厅,下一秒,阮虞手机响起,那头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浓浓倦意,“在哪。”
阮虞无比清醒,快步奔向扶梯口,“二楼。”
男人伟岸高大的身影,逐渐从上行的滑动带浮现,出差近一个月,除了每日三次的视频通话,靳宪廷几乎不怎么爱网聊。
大概是恋人疼惜对方的本能,阮虞总觉得他比视频上看着还瘦,极致思念感来袭时,身体只有轻微颤抖,和僵硬的本能,“你伤好了吗?”
“先抱我。”靳宪廷上前两步,手臂一张,将她拢在胸膛,拥得阮虞几乎窒息。
他手掌扶住阮虞的蝴蝶骨捏了捏,又摸上她腰臀,原本就轻飘飘一具,触觉上更骨感了,“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的。”阮虞埋进她肩颈,“你呢?现在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