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别说他了,就连裴矩也纠结的看了杨广一眼,然后对裴蕴道:“贤侄你错了,快向陛下和苏相道歉。”
“吾等身为臣子,又岂能要求君王?”
只是嘴上这么说,裴矩心里却也不得不佩服皇帝这移花接木玩的高呀,非常高。
因为,他们确实是有借这事给苏威找麻烦的想法,毕竟大家所属立场不同。
这立场不同,想办法弄死你那也合情合理。
可关键就在于,让皇帝一招裴蕴代跪给化解了啊。
不但化解了,还把他们两方的矛盾给挑了起来,以至于现在的情况就是,皇帝在看戏,他们关陇和山东两大门阀集团在互掐,而且还是双方大佬亲自上阵的那种。
这让裴矩只觉得皇帝成长太快了,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能和他们这些老狐狸掰手腕了。
“是,族叔。”
裴蕴也郁闷点头,这才对杨广和苏威行礼道:“陛下,苏相,方才是某失言了,还请陛下和苏相海涵。”
这话裴蕴其实一点都不想说。
可这由得了他吗?由不得呀。
借助皇帝除掉苏威是一回事,可若是他们山东门阀和关陇门阀互掐除掉苏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