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临渊为什么要选这么蠢的一个人来当卧底。

沈琉姝见温蘅没有什么反应，突然话锋一转：“温蘅，你知道吗？裴季之那个伪君子，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

“他利用你得到了一切，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你抛弃！你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傻傻地对他一往情深！真是可悲啊！”

温蘅有些意外沈琉姝竟然会提起裴季之。

沈琉姝继续刺激她：“还有你那个可怜的儿子裴衡，他马上就要病死了！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哈哈哈……”

温蘅冷淡地说：“他们父子二人与我有什么关系，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她甚至打了个哈欠，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沈琉姝愣住了，她精心准备的台词，却完全没有预想中温蘅的崩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温蘅，尖声道：“你竟然不在乎？裴季之可是你曾经的爱人，裴衡是你的亲生儿子！”

温蘅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

“曾经？你也说了是曾经。至于裴衡，呵，我可没生过这么没良心的儿子。”

她斜睨着沈琉姝，“怎么，你就这点本事？只会翻旧账？”

沈琉姝气得浑身发抖，她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了。

“温蘅，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有多痛苦吗？你失去了一切，你恨不得杀了我们所有人！”沈琉姝歇斯底里地吼道。

温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

“沈琉姝，你是不是戏本子看多了？我为什么要痛苦？我失去什么了？”

“我活得好好的，自由自在，无牵无挂，为什么要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痛苦？”

温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能不能闭嘴？裴季之死活关我屁事。”

沈琉姝被温蘅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强压下怒火，继续说道：“温蘅，你真狠心！垣儿他……”

“他怎么了？”温蘅挑了挑眉，故作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