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震惊错愕,更简羞恼,直瞪圆了眼睛望着他。
他悬在她之上,那双眼睛里似藏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咄咄逼人,乘胜追击;一个是悲悯无奈,只能隐在深处默默望着她的那个人。
卫小蛮掐住他的手臂要念口诀,他定在她上方不动,嗓音冰冷入骨:“不想再见到鉴心,你尽管反抗。”
小蛮一怔,满腔怒火都在这一时刻被一盆冷水浇了下去,她掐住他手臂的指尖松了下来,将要念诀的红唇也定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得意的靠了下来,两唇相触未触,吐气含词:“我便是那独孤修,你只管闭上眼睛,我不介意你脑海中念着的人是谁。”
小蛮眼里露出恨意:“下流!”
他不以为意:“稍后,我且请你别求着我下流。”
说时,将卫小蛮腰上的带子被人猛的扯掉,她身上的外裳立即就敞了开来。小蛮忙要伸手去抓,她两只手被人握住,定在了床板上。瞪圆了眼睛,她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独孤晋便欺上身来,两腿跨着,覆在她身上。
她不动,只以眼神痛斥着他,怨恨着他,似要将他千刀万剐。独孤晋只抿着唇微微的笑,他手在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游走:“你只管恨我,要知道,恨我,也等同于在恨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而据我所知,你爱他,爱到情愿与鬼差作对也要留住他的性命,不是吗?”
“你永远都比不上他!你是个什么东西?藏在阴暗深处,利用自己的亲生兄弟,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卑鄙下流的东西!”
她话还没有说完,脸上被人猛的打了一巴掌。卫小蛮的脸上立即疼痛起来,她的嘴里甚至含了一丝血腥的滋味,很痛,很难受,但是她却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有任何挣扎。因为,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可以用师父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她忍耐着,那双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不,说不上是游走,他在惩罚她,将她身上每一处都掐得酸疼无比。
“利用自己的亲生兄弟?我告诉过你了吧,没有什么亲生兄弟,独孤修早就已经死了。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过一个叫做独孤修的人,一直以来就是我独孤晋!我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这句话你说错了。想要当人上人,自然要有点儿人所不能的本事,否则,哪有那样便当,让我当皇帝,却不叫别人去当皇帝?”
他说着,掐住她的下巴,不顾轻重的咬住她的双唇就将横冲撞了过去。卫小蛮扭着脑袋,想要躲避他如此鲁莽又叫人恶心的碰触。然而他却不叫她有可以逃避的机会,掐住了她的下巴,叫她连嘴都避不上,只能生生的忍受他的风云搅弄。卫小蛮忍受着,实在难以忍耐下去,双膝往上一蹬,便将独孤晋的下身踹了一下。他手挡得极快,将她屈起的一只膝盖握住,顺势往外一扯,卫小蛮便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那一个,以一个极度尴尬的姿态承受他的重量。
“你们上一回是什么时候?啧啧,自从被人占据这幅身体,我便只能忍受他的摆布,不过是我身体里的一魂三魄罢了,他也想要翻天?做了他的春秋大梦!”
他将身体挤到卫小蛮两腿中间,小蛮顿觉羞辱万分,她挣扎起来,手从他手掌心里拽了出来,得到这个空隙,便念了一个诀,将独孤晋困住了不能动。她身上衣衫已是破败不堪,卫小蛮忙的从他身底下爬出来,浑身都在发抖,指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