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快乐相关的记忆很少,更多的都是一些关于各式各样的专业课的记忆。
鸦隐笑眯眯地继续开口:“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
“小时候我在克森市被绑架过,刚好是夏天,阿元趁着假期也被接来这边玩。”
“很严重吗?”
原本舒展的眉头猝然紧锁,“听说是一伙穷凶极恶的人贩子流窜作案。”
鸦隐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开口:“我没吃什么苦头,救援的人来得很快。”
“后来在那座废弃工厂听绑匪们闲聊,本来是要抓阿元的,不过当时我只来得及把他弄上马……他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宫泽迟对此倒有不同看法:“有的绑匪不是有枪么?”
“真要抓,你弟弟也不一定能跑掉,只要朝马射击就行了。”
鸦隐张了张嘴,迟疑道:“可能是……害怕马发狂,把人摔死就拿不到赎金了吧?”
宫泽迟缓缓摇头:“如果我是绑匪,宁愿让小孩摔死,也不愿让他离开。”
“这样会缩短我转移目的地的时间,提高被抓的风险。”
鸦隐醍醐灌顶。
对啊,从劫匪的角度来看,明明按照宫泽迟的说法去做,才是最佳的选择。
难不成是因为怕枪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她明明记得,在被关进仓库时,有看到过绑匪携带装了消声器的枪支——
而且当年她被成野森赖上,一块儿逃跑时,那个冲他们射击的‘绑匪’手里的枪支就装着消声器。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次绑架案就是冲着她来的。
之所以后面把她转交给了一伙儿据说是穷凶极恶的人贩子,也只不过是一种掩饰。
就像成野森。
哪家神通广大的人贩子能杀死他周围的保安,把成家的嫡支的血脉给带走?
鸦隐耸了耸肩:“算了,反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我也被救回来了。”
她不想在宫泽迟的面前谈起那些怀疑的细节,于是笑着将话题岔开。
“等去参加完你爷爷的晚宴之后,我和阿元会在下一周驱车前往克森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