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隐心说,她并没有将木真父亲被陷害丧命,以及及桑镇的水源被重金属污染一事算作是他做的意思。
倒也没必要跟她解释这些。
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当宫氏未来的女主人,当然如果能把前面那个‘女’去掉的话,还是很愿意的。
只是想要试探下,宫氏所埋的那个‘雷’到底会不会影响到她。
“想必他们应该会很开心。”
阶梯教室里的人声逐渐哄闹起来,距离上课还有三四分钟。
鸦隐撑着脑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能够遇到这么一个善良的财阀继承人。”
浓黑的睫羽眨了眨,宫泽迟尝试理清这话里到底有几分讽刺的意味,无果。
于是只好将注意力转到了别处:“你昨晚熬夜了?”
“没有。”
鸦隐摆了摆手,“中午在戏剧社的那点儿小插曲,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睡眠质量稍微受了一点点影响。”
说到这儿,她又看了一眼宫泽迟:“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可以调整好。”
宫泽迟嘴唇翕张了两下,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没有担心’这样的话来。
清脆的上课铃声打响。
鸦隐假装专注地盯着讲台上的老师激情四射的讲述,心思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瞥了眼认真欣赏老师所放的乐曲的宫泽迟,今天应该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也不奇怪,她连怀疑的方向都没有,自然搞不懂于烬落那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无论怎么查,整个宫氏的未来发展趋势都是一片高涨,没有任何颓势。
她甚至都开始有点怀疑,于烬落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了。
不过不论如何,她都应该做两手准备。
于烬落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或许在上船之前,就得先提前想好,在不撕破脸皮的前提下安全下船的办法……
“刚才播放的是古诺根据著名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所改编创作而成的歌剧,无论在作曲技法还是和声编配以及声乐演唱上都极具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