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们两个也时常联系,互通消息,关系比较紧密。”
张恪手托着下巴,静静地听着,他有一个预感,与其说是萧造在联系陈叔达,不如说陈叔达在勾引萧造,他接近萧造的原因是冯栩郡是从绛郡过黄河的必经之地。这样看陈叔达应该是李家的人,最起码他跟李家肯定是有什么私下的约定的。
张恪得出这个结论以后,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仍然听着萧瑀在继续说着如何说服陈叔达。
过了一会儿,萧瑀终于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张恪,“也许再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张恪点点头,“很好,继续保持联络,明天安排人到绛郡去,帮着萧造舅舅做陈叔达的工作,咱们要显示出诚意来才好。
对了,君集,明天你带上温彦博走一趟如何?”
不要说侯君集了,所有人都是一愣,这出面谈判的事情让他去,合适吗?
倒是徐世绩似乎看出了门道,“我手下校尉李如圭多年在这一带做生意,在绛郡有些熟人,也许能帮上些忙,不如让他去走一趟,也省得君集来回奔波。”张恪眼睛一亮,“是跟着单二哥做生意吗?如此说来,可能真的有些门路,那就让他明天走一趟吧,要是不行再让君集去。”
杜如晦心中一惊,跟着单二哥能做什么生意?自然就是贩卖私盐喽。
让李如圭一个私盐贩子进绛都,找门路去说服绛郡郡守,这个似乎有些儿戏了吧?
他抬头看了看侯君集,突然间想起一桩旧事,不由地打了个激灵。
急忙的台头看向房玄龄时,却见房玄龄面不改色地点着头,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对了,出了西冷关之后,所有的可以行军的道路都已经摸清了吗?”张恪扭头看向徐世绩,“世绩,你可掌握这方面的情况?”
徐世绩摇摇头,“少帅,出了西冷关,我们就是入敌境作战,一切当以战争为第一选择。
到时只要能够行军的地方都是道路,不管里面是庄稼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