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交给世绩来办,我不会过多插手的,相信他肯定有自己的办法!”
张恪扭了扭腰,觉着浑身的关节咔咔直响,“盐路的兄弟还有大用,暂时不需要暴露他们做这种事情。”
说到这里,单雄信突然下定了决心,“少帅,有个情况我必须提前禀报,这次我答应跟随少帅,并没有与手下的各方兄弟们商量。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兄弟们有些是与官府有着深仇大恨的,这些人怕是不愿意归附少帅。”
说到这里,单雄信突然有些忐忑,担心地看着张恪。
张恪倒并不在意,从前世到今生,他从来没有强迫人当兵的意思,因为这是个危险的职业,随时可能丢掉性命,这个必须是自愿的,否则很难爆发出战斗力。
“单二哥,这一条你不必担心,只管跟兄弟们说清楚,凡是有想法的,一律不予勉强。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嘛。留下我欢迎,想走的可以离开,但是只能自己离开,不能带走人马和地盘。
要是有人不肯听,非要试试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加深这种仇恨。”
听了张恪的话,单雄信松了口气,有了这个话,他对兄弟们就好说话了。
“单二哥,你刚才说是准备了画名册和账册,这些暂时都还用不着。”
张恪爬上一块礁石,拿刀撬起一个野生的蛎子,把肥硕的蛎肉放进嘴里,感受着那种海鲜的咸味儿和鲜味儿,
“所有的事情都按原来的来操办,现在还没有精力来处理盐路上的人和事。
这事儿涉及面广,也不宜操之过急,总是要跟大家都一起商量一下,拿出一个大家都同意的章程来才好。”
单雄信看张恪生吃蛎子,不由地皱起眉头,直个觉着腥的要命。
张恪随手又撬了一下,“二哥,你不试试?这东西可鲜了。”
山大王单雄信直摆手,“算了算了,这东西我是无福消受的,你也少吃一些,太凉了容易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