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那支打火机是不是秦书瑶的?你的生日是今天还是三个月后?你有没有在骗我啊?”桑云听嗓音发颤,还带着哭腔,
“岑漱冰,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骗我啊?”
一连几个问题砸过去,岑漱冰听着她大口呼吸和时不时的抽泣声,沉默了几秒。
“现在能不能别闹?”他开口的同时,旁边依然有人在用粤语催促。
“不能!”桑云听接得很快,“我现在没有在闹,请你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岑漱冰有点生气了。
没人敢这么要求他,包括现在正在会议室等他的一众高管和投资人。
“你不是都知道了,还让我回答什么?”
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但听到桑云听的哭腔,还是心软了,
“我再解释最后一次,我没跟秦舒瑶玩暧昧,更没碰过她,这个人对我有用,暂时动不了。”
“对你有用?”桑云听冷笑了声,“结婚的作用吗?”
“那我呢?”她反问道,“我对你有用吗?”
岑漱冰不说话了,就这么晾着桑云听。
窗外阴沉沉的天终于落下暴雨,为沉闷得夏末秋初撕开一道扣子。
冷风吹得桑云听后脑有些刺痛,她听见暴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得响着。
“你总是这样糊弄我。”桑云听感觉那么一瞬间,心底的防线顷刻坍塌,
“你明明早就看出来我喜欢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能纯粹一点吗?”她吸了吸鼻子,最后一次放低姿态,
“岑漱冰,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爱人。”
桑云听的五脏六腑像是紧紧被拧住的毛巾,反复绞扭到干涸。
她等了很久,岑漱冰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不回应就是默认。
桑云听最终不得不承认:
“我早该想到的,不管对你付出多少,你只会把我当成炮友,金丝雀,甚至是情妇,见不得光拿不出手的女人——”
“闹够了没?”岑漱冰听着桑云听不堪的形容词,忽然打断她的话。
“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主动招惹我,我从没说过你是我女朋友。”
他有些后悔,这几天放松了对秦舒瑶的警惕,让她找去了金玉岸。
但桑云听迟早会知道这些,这是她该接受的事。
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说养着就是养着,当初问你跟不跟我,你既然答应了,就摆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