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模棱两可的拉扯像肺里塞满棉花,堵得他透不过气。
有前车之鉴,他不想闲囿于爱情。
在他心里,优先级高于爱情的事情太多。
更何况他和桑云听的感情更达不到爱情的程度。
她一边对他告白,动情的时候在床上抱着他说“好喜欢,想永远在一起”,但第二天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去和其他男人吃饭,而在此之前,她居然还因为一只女士打火机兴师问罪。
像抓奸那样质问。
束缚到令岑漱冰厌烦。
如果桑云听知道那只打火机是秦舒瑶的,不知道又要多问多少无聊的问题。
岑漱冰忽然回过神来——
想这么多似乎没有必要。
她是他的人。
在包养期间没有什么肉体出轨,和任何人交往都不关他的事。
只要在他身边时,桑云听老老实实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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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的事就这么被桑云听轻飘飘掀过。
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可能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岑漱冰的回应,她潜意识开启自我保护,不愿再去深究。
他们保持着以前的见面方式,忙起来互不打扰。
到岑漱冰休假时,江寂会提前通知她。
除了更加频繁地做爱,岑漱冰的表现更像一个壕无人性的金主了。
暮春浅夏,金玉岸的围栏上种满了桑云听喜欢的粉龙,书房里除了绝迹孤品字画,又挂了几把能弹的古董月琴和琵琶,衣帽间的中央展台上是他出差随手拍的珠宝,连壁柜里也挂满桑云听平日根本不穿的礼服...
就算现在不能带桑云听出席参加各类聚会,过不了几个月,等他上位也能公开了。
到时免不了要让她穿礼服当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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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过去的很快。
临近岑漱冰生日,他越发的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