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得不到就算了。

余光扫过岑漱冰刚才扔在茶几上的打火机。

银色细长的打火机,表面还雕刻了一只粉钻的蝴蝶。

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士的。

自打她让岑漱冰戒烟后,不论是火机还是烟,都从没出现过。

桑云听感觉自己像陷入了冰窖里。

“小乖,你怎么出来了?”

岑漱冰放下手上的冰水,从花园前的木椅上起身,

“怎么不穿鞋?这里蚊子多。”

他将桑云听打横抱起往室内走,眼前的掌心里多出一只银色打火机。

桑云听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岑漱冰语气平淡,简短地解释了一句:

“应酬的时候,外套扔在沙发上,被人随手放进去的。”

如果是搭讪,为什么不塞名片或者写了手机号的字条?

既然早就知道是女士的,为什么不直接扔掉?

谁都知道大少爷脾气不好,这人还能这么大胆子,碰他外套?

桑云听眨了眨眼,没再多问。

岑漱冰看她的表情,皱了皱眉。

想了几秒,还是再次解释说:

“本来是想给你点蜡烛,就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