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桑云听没反应过来,胡乱地点头。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桑云听发现自己手上多了那条蓝宝石手链。

窗帘打开一条缝,岑漱冰在露天阳台戴着耳机开晨会,面前一台笔记本,看起来特别忙。

她摸了摸手链,起身的时候,牵动骨骼筋脉,酸麻感让她缓了好几秒。

桑云听出门拍了拍坐在寒风中的岑漱冰,指了指室内。

他冻得鼻子红红,指节也是红红。

“怎么了?”岑漱冰将话筒调成静音。

“外面冷,你怎么不去书房?”桑云听回答。

“没睡醒就被叫起来开会。”岑漱冰大衣里穿的还是睡衣,碎发凌乱,眼神里满是倦怠和厌烦,

“吹吹冷风清醒。”

昨晚折腾得有点晚。

岑漱冰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特别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难民,有饭吃的时候就特别没分寸。

“会感冒的。”

桑云听将他睡衣衣领扣好,扫到他锁骨上叠在一起的牙印和指甲印,慢吞吞地别过脸,喝了口桌上的冰美式。

会议进程很快,不到半小时就结束。

岑漱冰收了东西回房间,看见桑云听只套了件他的衬衫,光着腿在餐桌上吃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