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解释,“我的开车是桑叔教的,七年前,我刚来岑家园子的时候,跟桑叔学车,他每天傍晚跟你打视频电话,我见过你好几次了。”

桑云听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说:

“江寂哥?我听我爸爸提过。”

江寂跟她聊起来:

“我跟桑叔学完车就跟着少爷了,那会儿你才十四岁,现在是越来越好看了。”

江寂听过桑云听家里的事,怕她难过,故意扯开话题,问她学业上的事情。

两人寒暄了好几句,岑漱冰插不上话,敲了敲驾驶座的背靠:

“别聊了,开车。”

有熟人在场,桑云听不自觉往车门边挪了挪,和岑漱冰再次拉开距离。

岑漱冰侧脸瞥了她一眼。

目光幽深,带着丝寒气。

今晚桑云听惹了他不少。

本来想在车上找她算账,现在又多了个“江寂哥”。

岑漱冰觉得有点胸闷,索性一直沉默地看向窗外。

桑云听刻意避嫌,岑漱冰当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说好的不公开,不束缚,不长期,谁当真谁是狗。

一直到下车,岑漱冰看着被大雪覆盖的校园,快到熄灯的时间,灯光再亮路上的学生也不多。

“我送你回宿舍。”岑漱冰主动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