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想了一会道:没看到什么不对啊。
三傻子,你还当个兵,你看出来那不对没有?
没啥吧,就是有些羞涩吧。
晓阳道:羞涩,羞涩那是正常反应,我说是他的耳朵后背被挠了你们看到没有,那个一看就是女同志挠的?
芳芳道:晓阳,你咋看出来的?
经验,经验,我经常教育三傻子。
大嫂挠得?
晓阳摇了摇头道:不像。大嫂好像也有难言之隐。俩人都带着孩子,我倒是担心,建国和他前妻把事情说好没有,上次我去建国家里,朝阳你还记不记得,他媳妇一直找他复合!
我想了想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不会再复合了吧!
晓阳道:就怕那边一直纠缠建国,那可就麻烦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晓阳各自上班,早上的时候路过地毯总公司的工厂大门,晓阳挥了挥手,让我停车。说罢拉了一下袖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道:等一等,等到八点钟看迟到的多不多!我也拉住晓阳的手,看了看表,八点二十,地毯总公司不少骑着自行车的女工进厂。时间来到了八点半,几个身穿上身绿色警服,下身蓝色裤子的经警就将大门关了起来,只留了旁边的一扇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