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在她肩窝处,声线闷闷的。
“什么时候跟伯父伯母交代?”
谈恋爱的事情缓缓再说倒也无所谓,总不能梁仟仟回国的时候大着肚子给家里人一个惊吓,那样对她不好。
梁仟仟抬起头看着他:“你好像一直很着急这件事。”
徐放低低应了一声:“嗯。”
能不着急么?
且不说之前答应过梁父梁母不会来找梁仟仟,如果他是梁父,知道了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一个男人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是没买票就上车的那种,大概会气得想砍人。
“与其等伯父伯母来追杀我,不如早点主动自首。”徐放戏谑道,“毕竟你的户口本还得从他们手里要。”
梁仟仟说:“我都还没答应要嫁给你。”
“迟早的事。”
“你就这么笃定?”
“嗯,没爹的孩子像根草。”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没老婆的男人连草都不如。”
梁仟仟被他逗得发笑。
徐放说:“你别幸灾乐祸,我要是被伯父打残了你得伺候我。”
“不要。”梁仟仟眼角含着笑意,“以我的条件,找个接盘侠不难吧。”
徐放面色阴沉下去:“我会把他也打残,你这辈找不到能健全接盘的男人。”
“梁仟仟,在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
一个月后。
梁仟仟和徐放一起回国,徐放挑了良辰吉日上门提亲,虽然梁父梁母对他有所不满,但徐放姿态放得太低,一副他们不松口就去跳楼的架势,两位长辈也没再咄咄逼人。
年底,徐放和梁仟仟的婚礼如期举办,按照梁仟仟的意思,没有邀请很多人,只叫了相熟的亲友来。
徐放顺着她,婚礼相关的事宜一切从简。
但婚礼当晚,栖城最繁华的江边,烟火在天空绽放了足足一个小时。
自那之后很长时间,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秦氏集团总裁为爱妻送上的烟花盛礼。
梁仟仟红着眼眶问他怎么偷偷搞这些,不是说好了要低调。
徐放吻着她的眼角,语气郑重而庄严:“婚礼可以低调,但是徐放爱梁仟仟这件事,必须昭告全世界,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辈子就栽你身上了。”
……
梁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