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拧眉，刚准备开口，一直沉默的戎狄突然站了起来。

王总见状看向他，猛吸了一口烟，道：“小戎总这是？”

戎狄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攥紧成拳，抬手的前一秒，陈起抓住他的袖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冷静，冷静……想想姜扶桑！”

半晌，戎狄唇齿间才蹦出几个字：“尿急，上厕所。”说完，他冷眸看向姜扶桑，“带路。”

他给了台阶，姜扶桑赶紧跟着下去了，走在戎狄前面带他到了洗手间门口，确定王总看不见之后，她才停下来，转身看着戎狄：“刚才谢谢你。”

“等会儿让小贺或者别人送酒，你别来了。”

“嗯。”

姜扶桑点了点头，迈步离开，没再说什么。

戎狄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才回到卡座上，一落座王总就给他倒了一满杯酒：“小戎总，人领走了怎么不领回来？”

戎狄面色无异地一饮而尽，云淡风轻道：“王总，今天是来谈合作的，合作谈完，你想找谁喝找谁喝，我绝不拦着。”

“好啊！我这个人谈生意，向来都是看酒量，你酒量好，能把老子喝高兴，这合作就能成，但要是我把你放倒了……”

“我先干，王总随意。”

话音落下，戎狄直接抄了一整瓶酒吹完，眼神里含着几分挑衅意味睨着王总。

陈起见这两个人来真的，偷偷从兜里摸了一个白色药片放在戎狄手里。

却不想戎狄转头就丢在王总面前：“解酒药需要么？你喝了，让利三成给我。”

“小子，口气不小。”

“狂惯了。”戎狄唇角噙着冰冷，“以后会更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