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懂:“这和你不做人有什么关系?”
况且他还没到三十岁。
“三十大概说的是早上七点三十。”
他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一句。
姜扶桑反应过来了,直接伸手推他:“你自己去立吧,放我下去,我早上还有事要出门一趟。”
“什么事?去哪儿?”
“不需要跟你报备吧?”
她刚说完,衣领被戎狄扯下去了,白皙圆滑的肩膀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上面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
戎狄用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着,薄唇一开一合:“疼不疼?”
姜扶桑没什么好脸色地把他作乱的手拿开:“现在知道假惺惺了?”
昨天晚上弄哭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问问她疼不疼。
戎狄失笑,眉眼间的笑意都藏不住。
“谁让你平时对我都冷冰冰的,好不容易有机会拔一拔你身上的刺,我一时没控制住。”
他给了个很不讲道理的解释。
姜扶桑听着只想甩他两个巴掌。
下一秒她就付诸行动了,因为戎狄手伸到她卫衣下面去了。
但没打成,他掀起眼皮游刃有余地桎梏住姜扶桑扬在半空中的手,声线沉稳:“别动,不是说疼,我给你上药。”
姜扶桑拒绝了:“我自己来就行。”
“你能看见?”
看不见,但怎么说都是自己身上的一块儿肉,她能感觉得到。
戎狄似乎看出她心里没说出口的想法,勾了勾唇角,没说话,强势地往手指上涂了点药膏,给她上药。
姜扶桑蹙着眉,手不自觉地攥紧他身上的衣服。
“我又不做其他的,你别紧张。”戎狄揶揄着道。
姜扶桑抿唇,侧过脑袋不再看他。
等他上完药,姜扶桑突然开了口:“姜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