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戎家,她有些狼狈地拧着裙摆上的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来来往往偶尔有人路过,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她看。
姜扶桑用手机叫了出租车,等车的时候,一辆长安车停在自己面前。
姜扶桑以为是黑车,看都没看就直接摇摇手示意自己不走。
直到徐放从车上下来。
她愣住,看着他步伐沉稳地走到自己面前,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了?”
姜扶桑回过神,说:“没什么,游了个泳。”
徐放低低笑开:“上一件衣服你还没还给我。”
那天在酒吧门口,他特意留下来当做联系她的借口的。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虽然是在她很狼狈的时候。
姜扶桑启唇:“等我洗干净了和这件一起还你。”
“行,去哪儿?上车,我送你。”
换做其他时候她可能会拒绝。
但她怕再不走,明天新闻报纸的头条报道一身材火辣女子当街大秀性感湿身。
徐放替她打开车门,姜扶桑看了眼,问他:“你这是布垫,会被打湿。”
“没关系,下次洗车的时候拿去洗车店洗了就行,反正我这副驾驶平时没什么人坐。”
话里话外多少有些暗示的意思,姜扶桑听得出来,但她当做没听懂,抿着唇上了车。
徐放也上了车,问她要去哪儿。
姜扶桑报了她家地址。
“被人欺负了?”徐放突然开口。
姜扶桑侧首看他一眼,启唇:“社会上的事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