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颜成均很少会这样。
周年:“没关心,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就像您说的,一家人不用拐弯抹角。”
等周年说完这句话,颜成均才清了清嗓子,说:“昨天下午,宋明理来找过我一趟。”
听见这个名字,周年眉心跳了一下,他基本上已经能猜到颜成均的接下来的话和谁有关了。
事实也跟周年想得没有太大的出入,颜成均短暂停顿后,便跟着说:“许嫣她……检查出了淋巴癌,情况不是很好,目前开始化疗了。”
“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没多少时间了,想见见你,宋明理也想满足一下她最后的心愿,就来找我了。”颜成均说,“我原本是不想让你们有什么联系了,但和沈姨商量了一下,认为还是把这件事情的选择权交给你比较好。”
周年:“我明白您的意思。”
颜成均:“那就好,不要太有压力,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谁都没有立场要求你放下。”
周年:“谢谢颜叔。”
——
那天还过戒指以后,颜初还真的没有再见过宋宴回了。
日子过得愈发清净。
颜初每天带Molly出去玩,在家看看书,不知不觉就快开学了。
八月下旬,周年的实验项目也结束了,从柏林飞回了伦.敦,他回来的那天,颜初开车带着Molly去机场接机。
因为接机口不方便带宠物,所以颜初只能让Molly在车里等。
看到周年出来之后,颜初便迫不及待地拉住了他的胳膊,“我们走快点,Molly还一个人在车里呢。”
周年:“你还带它来了?”
颜初:“那当然了,它都看快两个月没见过它爸了,特别是最近这两天,总对着你的照片嘤嘤叫。”
说起来这个,颜初还有些吃醋,“你说你平时教训它的时候那么严厉,它好像还是和你更亲,我要是走两个月,它还真不一定这么想我。”
周年被颜初这一番话逗笑了,“你怎么还吃这个醋?”
颜初:“我小心眼呗。”
她瘪瘪嘴,“要是Molly会说话就好了,我高低得追着她问问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