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种人,今天叫你出来确实是心情不好,这钱算是给你的补偿了,以后不会找你了,你回去吧。”
张锴说着起身拿上东西要走,丢下那位美女哭得梨花带雨,他回到车里没多久,又接到沈簌的电话,他叼着烟,吊儿郎当问:“什么事?”
“我爸爸找你。”沈簌直接了断说,“你人在哪里?”
“在外边办事。”
“来我家,快点,我爸爸有急事。”沈簌声音听起来冰冷无情,没有一丝起伏。
“什么急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
张锴想了想,找了个借口:“我这会还有事呢,过不去。”
“张锴,我叫你过来,你什么意思?”沈簌有些急了,声音尖了几个度,“那是我爸爸,我爸爸想见你一下怎么了,你有这么高贵?这么高不可攀?”
沈簌嘲讽道。
张锴笑了一声,扯着嘴角。
“你笑什么?张锴,你来不来就一句话,你要是不来,行,我直接和我爸说。”
张锴画风一转:“行了,我知道了,两个小时内到。”
沈簌这才作罢,她给沈父回了电话,“爸爸,联系上张锴了,他等会就回去见您。”
“嗯。”
“爸爸,您找到沈初了吗?”
沈父沉吟说:“找到了,她在贺致洲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味,贺致洲把她养得不错,还把她养成了白眼狼,眼里没有我这个父亲,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