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把自己要说的话都带到了,剩下的看贺夫人自己怎么想的了,“我就不打扰了,您要是想知道更多,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先走肋”
沈夫人很快离开,她走出咖啡厅之前还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贺夫人拿手机在打电话,就是不知道在联系谁,沈夫人不信贺夫人不会在意,这关系可不小。
贺夫人打完电话,付了钱起身离开,她定了定神,叫来司机,上了车,司机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关心问了句:“贺夫人,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
贺夫人揉着太阳穴,定了定神,说:“不需要,小毛病,一会就好了。”
“贺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机在贺家工作多年,在贺夫人嫁到贺家那会,司机就在了,这么多年他们的关系不是雇佣关系,而是朋友,司机这才这么关心贺夫人。
贺夫人也没在意,说:“刚刚我出来见朋友的事,你不要跟其他人说,尤其是我丈夫。”
“好的,贺夫人。”
一直回到贺宅,贺夫人上楼回房间吃了药,换了换身拿手机打给一位朋友,拜托朋友帮忙去打听一个人,而这人正是张芮雪。
很明显,贺夫人是认识张芮雪的,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沈初是张芮雪的女儿,怎么就是张芮雪的女儿呢?!
这一眨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贺夫人看着镜子里眼角都是皱纹,岁月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青春不再复返,贺夫人放下镜子,从柜子里找出一盒相册,都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了,照片泛黄,翻出一张残破不堪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是张芮雪,那会的张芮雪,还很年轻,贺夫人对她的记忆也只停留在这张照片上。
贺夫人拿出来打开灯仔细看着,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喃喃自语道:“你别告诉我,沈初真是你女儿。”
……
一场春雨淅淅沥沥而至,沈簌等了三天还没等到张锴的回信,她有点等不及了,又拨了张锴的电话问他是怎么想的。
张锴吊儿郎当笑着:“没怎么想。”
“什么没怎么想,张锴,我前几天问你的事你考虑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