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说:“那是正常的身体本能,而且我和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反应,只要到位。”
不等贺致洲反应,她接着说:“你不会真心动了吧?”
她话里话外全是嘲讽。
贺致洲没有生气,漫不经心给她倒了杯热水,说:“你没有其他男人。”
她心里念念不忘那个已经死了。
他也说过,他不信还抢不过一个死人。
沈初把杯子扔在地上,热水和碎玻璃溅了一地,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她一脸挑衅看着他,抬高了下巴,开始使小性子。
贺致洲走过来看她:“你有没有受伤?”
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尤其是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很恶心。”
“别装什么深情,你只是觉得我比沈簌好玩,我放得开。你们男人都一样,只是有的送上门,你们不会拒绝,现在是我腻了,我不想和你睡觉了。”
什么恶毒的话,她就说什么。
贺致洲非但没有被她攻击到,也没任由她发脾气,他干脆把人抱起来就往房间走,这一路上她使劲挣扎,还咬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却没说一声话,当即把人压在床上,她咬到没力气才松开口,而他肩膀上赫然多了一道鲜艳的牙印,很深。
他知道怎么让她屈服,让她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事实证明,他确实能让她痛不欲生。
到最后,他在她耳边哑声问:“够不够恶心?还有恶心的,都让你试试。”
沈初也跟他犟上,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即便把嘴巴咬破了,她也不求饶,反而转过来撩他,反正对她来说,和谁z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紧接着又是去了浴室……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餐桌的饭菜彻底冷了。
沈初半条命快交代在他手里,他是故意惩罚她,让她长点记性。
结束后,沈初想睡觉,房间灯太亮了,她又没有力气,睡又睡不着,她咬着牙根颤抖着说了:“关灯。”
啪嗒一声,关了灯,世界仿佛都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