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致洲嘴角勾了勾,似乎心情不错:“还是你想我亲自喂你?”
沈初仍然不理会,她干脆钻进被子里,然而被子里的味道更大,全是他们俩的,她迫不得已又探出头来,很嫌弃皱眉头说:“被子脏了。”
“我叫酒店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也脏了,你把我也换了吧。”
贺致洲俯身靠近她,“初初怎么会脏。”
听到他叫她初初,她眼睛瞪大,盯着他的眼睛看,随即皱眉,很嫌弃的口吻说:“别这样叫我,恶心。”
贺致洲表情不变:“不喜欢?”
“恶心。”她重复,“恶心恶心,不准这样叫!”
她对这个称呼反应很大,好像应激了。
贺致洲扣住她的下巴,无视她的抗拒,神情温柔,满是缱绻,“他这样叫你?”
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立刻跳脚:“关你什么事。”
她越是急,贺致洲越是慢条斯理,温柔以对:“怎么不关我的事。”
“贺致洲,你很烦!”她现在的态度和之前撩拨他,一口一个姐夫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而贺致洲并不在意,反而亲昵吻上她的眉眼、鼻尖、唇角,一点点辗转深入,又想继续的的意思,她害怕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推搡他的肩膀,奈何她的力气实在微弱,不是对手,撼动不了他分毫。
沈初发现他来真的,她急忙转变态度恳求他:“我不闹了,你别这样,我很不舒服,求求你……”
听到她的哀求,贺致洲才停下来:“吃不吃饭?”
“吃,我吃。”
她终于屈服了,乖巧听话。
贺致洲拿浴袍披她身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到椅子上,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都是按照她口味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