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起了第二次。
上次打招呼的地方要员有一个被爆出丑闻下马了。
这只是小事,可不小的事是紧跟着拔出萝卜带出泥,爆在了网上。
九哥对这次洗白的事件很上心,凡事亲力亲为,下矿监工亦然,消息来源阻塞。
虞堂诀对舆论新闻一窍不通。
最敏锐的虞郎白在忙着考编。
就这么巧合的任由事件在一夜间爆到大江南北。
陕北上头的人换了个遍。
位居高位者杀鸡儆猴,对最大的矿山下手了。
九哥纵使洗白却不能受气,忘了虞郎白叮嘱的等他笔试后再说。
在笔试前便闹了起来,而且闹的很大。
地方人和矿山的人起了冲突。
老实巴交没文化的工人犯了怯,感觉得罪了上头的人,以后这活没法干了。
恰逢隔壁市出了个新矿,招工条件诱人,工人再次罢工。
虞郎白这次去,解决的七七八八,落实完学校的事还要再去一趟,到那会基本就差不多了。
九嫂却吓破了胆。
这次来哭哭啼啼的求虞郎白去陕北帮九哥一把,不要求多,在那三五个月,等什么都上了正轨再回来。
虞郎白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九嫂一直在哭。
说九哥看着虎虎生威,其实身体并不好。
不能熬夜,不能长时间开车,不能心神不定,不能过度劳累。
这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那不是九哥的地界,兄弟还不能带去太多,因为工人敏感,什么都没上正轨前,容易编排是非。
又说经此这回上头找事,九哥瞒着虞郎白将剩下的兄弟都遣回了京都,一是因为时局敏感,虞郎白有事回了京都,一是因为这次事闹的太大,怕对家知道他在陕北,找上门来,陕北没安稳,敌多人寡,再连累无辜。
九嫂一直在小声的啜泣,说后悔了,早知道洗白这么难,当初就不会拿命逼他。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却不能收手了。
前后两不得,除非……虞郎白去。
茶杯明明不烫了,墨柒却感觉还是很烫,烫的她有些拿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