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又觉得特别奇怪说道:“但如果全是死人,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房间里明明是亮着灯的!”白祀义淡淡说道:“可能是巧合,最后一个油灯熄灭的时候被我们遇上!”
话说得平平淡淡,眼神却一直往床下瞟,我只看了一眼也觉得心悸,这床是普通的老式木床,床腿下面有很大的空间可以放东西,这会看下去黑乎乎一片有些瘆人。
王刚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一面估计跟白祀义搭话,一面拿了匕首慢慢挨近,等三人差不多都到了跟前,猛然一下打开手电一照。
里面却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方师傅无奈四处看了看道:“就算不是死在这个地方的,也应该没有什么事,这屋子里一点阴气都没有,也不是属于我们的事,打个电话报警就成!”
箐箐点头说道:“我也觉得还是先顾好自己不要多事。”
大家一想也对,就把门照原样封住,回房间休息了。王刚脸色始终不对,我趁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问了一句,他也没有跟我说实话,要是跟我都不想说实话,估计就没有人能撬开他的嘴了。
第二天天色一亮,王刚出门一看,叫叫嚷嚷又跑了进来,慌慌张张说不清话,把我们叫出一看,本来被我们复原的木板什么的都倒成一片,冲进屋子一看,那尸体果然没有了。
他这才调节过来,挠着头道:“这么沉的木板倒地,我们怎么没有一个人听到动静?”白祀义也沉着脸道:“看来这人有些功夫,我昨夜一夜没睡,如果木板倒地怎么都会听到动静。”
“如果一直接着慢慢放在地上,或许就不会有声音!”菁菁接了一句。王刚又笑:“如果是这样,那人得会遁地的功夫,不然一个人撑住这么沉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用一个支点慢慢放下!”
他话一落音,白祀义脸都白了,囔囔说道:“沙人?”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说,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跳起来。
箐箐看了看他道:“应该不会,虽然这里有沙层,但数量不多,下面几乎都是红泥土质,沙人无法生活。”白祀义却不买账道:“能不能生活,只要有鲜血不就好了吗?”
这话说的大家一静,也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查。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半响,方师傅才说道:“沙人也不是我们的目的,还是先赶路吧!”
白祀义虽然有些不甘,但找了找四处也没有任何能够饲养牲畜的地窖,虽然住的偏远,但也在县区中,如果是沙人,周边肯定许多命案,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不甘是不甘,但还是随大流了。我们收拾收拾东西,不管这家有没有人,往厨房里塞了点钱,这才慢慢往马路上走。
王刚一路都心事重重的,莫名其妙问了我好多以前的事,我都快发火了,这货才停下脚步拉着我道:“王佳,跟我去方便一下!”
我踹了他一脚道:“懒牛懒马屎尿多,你不就地解决了?”王刚一脸便秘的表情说道:“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