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音的两只眼睛警惕的看着房间的四周，几乎是屏气凝神，生怕突然窜出来一个歹人伤害自己。

即便是她的功夫颇深，依旧害怕暗中的黑手。

等了半晌也没什么动静，柳音音小心的凑到烛台附近，点燃蜡烛。

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床边的角落处，正站着一个人。

“小素？”看到熟悉的眉眼，柳音音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可又想到曾经，面色沉下：“你是小素还是可可？”

纵然之前有很多回忆让她难以忘怀，可如今她再也不是那个心慈手软，善心泛滥的柳音音了。

一切都要为自己着想，对试图伤害自己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那未来少夫人，想我是小素还是可可呢？”

小丫头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几分冷笑。

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耀眼的灵气，柳音音想不懂，为什么人可以轻易就改变，脱胎换骨一样。

想要找寻曾经的丁点影子，都可怜到不行。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

柳音音没有再喜欢玩儿文字游戏的心思了，毕竟那是曾经在乎的。

现在她只想在乎对自己有用的，不动真心，也就不会被人伤害。

任何感情中都是这种道理。

可怜她到现在才明白！

“你！你之前对小素的愧疚之情，都是演的吧？”对方不客气的坐在她的对面，冷酷的说道。

想着是欠了她很多一样。

柳音音摇头，盯着她不语。

“你这是想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对方被看毛了，全身不自在。

“当然有很多好看的了！我的小素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但是你会。我对小素有愧疚，但是绝不是对你。”

柳音音一字一顿说的很扎实，生怕她听不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