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花瑶离奇失踪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冷,全身发麻,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那几天是她这一辈子最度秒如年的时刻,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窝子上,每一刀都是惨绝人寰的凌迟。
花瑶轻轻地捏一下白婧的手,笑着看着热泪盈眶的白婧,委屈地扁嘴,“你要是哭,我可又要想办法哄你了。我一个大病号,连站起来为你擦泪都做不到,你可怜可怜我呗。”
白婧吸了吸鼻子,快速将伤感地情绪藏好,“不用你哄。”
花瑶酸溜溜地回,“嗯,现在翅膀硬了,有人哄,不需要我了。这么些年,我终究是错付了。”
“什么有人哄?”白婧娇哼哼。
“就是那位程氏集团的大总裁,为什么我不知道?”花瑶揪着问。
白婧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地说,“别提他。”
“不提可以。”花瑶定眼看着白婧,“有一个事情我必须确定,你俩是不是双方自愿领的证结的婚?”
白婧沉默。
“他逼你了。”花瑶的脸瞬间冷下来,“行,我找人拧断他的头。”
“花花,你别!”白婧伸手轻轻地拍花瑶的脑袋,“我、我……是自愿的。”
“可你看起来不太自愿。”花瑶皱着眉。
白婧将脸撇开,纠结片刻,才磕磕巴巴地随口胡说,“就、就是我的魅力太大了,他非要缠着我,我……”
耳边一阵传来皮鞋踩着地板发出清亮的响声,又忽而戛然而止。
白婧正低着头和花瑶说话,莫名地感受到一阵异样,抬头便对上程熠那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程熠身穿严谨精致的白衬衫,衣袖叠起,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手臂,阔挺的黑西裤裹着又长又直的大长腿,脚下的黑皮鞋在走廊的灯光下折射着亮光。
他的脸上挂着的金丝框眼镜,锐利又深邃的眼眸扫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花瑶,便直勾勾地盯着白婧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