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像是很期待向箖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向箖:“我又不是他,怎么替他回答?”
时鹭目光黯淡下去:“我努力过了,可是他不见我。”
向箖:“既然努力过了,也应该不算有遗憾了。”
时鹭:“大嫂,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这种答案可能毫无意义,但也许对时鹭意义重大。
但是向箖还是说道:“这件事,我不能帮你问。你好好问他,他应该会给一个回答的。”
人要是钻进了牛角尖,犯起执拗来,所做出来的行为可能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看向箖完全不打算参与这件事,时鹭还是请求道:“我担心他不接我的电话。嫂子,我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可以吗?”
她拿起向箖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洪炀的号码。
可能是因为脑子里的问题让她备受折磨,毫无犹豫就拨了出去。
时鹭拿着手机走开,电话很快接通。
时鹭走得不远,所以声音还是传进向箖耳朵里。
时鹭非常直接:“洪炀,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时鹭:“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遵守对我的承诺?我觉得你还在等我,还在守护我,让我怎么去爱别人?!”
时鹭压制着声音哭喊出这一句。
电话很快挂断。
她抹掉眼泪,把向箖的手机放回桌上,然后快步向楼上跑去。
向箖不知道洪炀对时鹭回答了什么,但是绊住时鹭的那个执念,似乎就此放下了。
当天下午,时鹭就订好了飞往国外的机票。
第二天一早,就由常宥送往机场。
到国外以后,时鹭很快就加入团队,开始了工作。
而洪瑞得知后,立刻就要到国外去陪她。
不过正在看守所中接受审判的那一伙,突然有人攀咬了他一口。
洪瑞虽然有洪家保驾护航,暂时没什么事,但是也暂时不能出国了。
更让人意外的是,洪炀突然要订婚了。
他的准未婚妻,名叫周媛,不是蓝城本地人。
订婚宴是去女方家那边办的,回蓝城后,洪家又为他们办了一场宴会。
向箖和时云州也都收到请柬,但是他们并没有去赴宴,而是只派人送去了喜金和订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