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京干坐了一会,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屁股往前挪挪:“向小姐,咱到底啥事啊?您有事您随便吩咐!是不是我又干啥了?欸,我干啥了?因为我把厨房的花生吃完了?”
向箖:“......”
她看向任京:“你喜欢吃花生,让他们以后多备点就是了。”
任京:“哦哦。那是......”
向箖:“我想跟时云州分手。”
任京:“啥?!”
向箖:“但是你也知道,他动不动就把我关起来。我怎么才能让他放我走,你帮我出出主意。”
任京两只手都做着推拒动作:“使不得使不得!向小姐您这不能害我啊!”
向箖:“行,那你等会陪我出去,出去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任京急得站起来:“那不行啊!你别走啊!我这就告诉州哥去。”
说着就掏手机。
向箖:“任京,你不是说不跟他了,以后只听我的吩咐吗?那你到底是谁的人?”
任京:“......”
饶是他,也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个送命题。
恍然大悟似的:“哦!您这是考验我呢是吧?”
向箖表情严肃:“我说的是真的。”
任京又急:“那您这好好的!您这孩子都有了,为啥啊这是?”
向箖:“是啊,你都知道我们有孩子了。但是你看他天天在外面忙,都不知道忙什么,一点都不管我。”
任京:“我理解您,我特理解您,但是州哥也是没办法,他是办正事呢么。”
向箖:“就外面是正事?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配当爸爸吗?”
任京气道:“那要是连仇都不报,那还是人吗!”
向箖听这话,轻轻抿了下嘴唇。
她已经把任京的火拱起来了,又紧接着道:“报什么仇?天天就知道报仇!”
任京瞪着眼睛:“那老爷子,人老爷子一下子砸到眼跟前!那又是脑子又是血的,你忘得了?你忘得了?你忍得了啊!”
任京说罢,忍不住在身上抹抹,就像在抹掉什么。
向箖:“什么砸在眼跟前?你在抹什么?”
任京愣了愣神,又忍不住往身上抹抹:“哎哟卧槽......”
向箖红着眼睛紧盯着他:“你好好跟我说。他也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