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
厚脸皮的男人二话不说上了床。
把向箖锁到臂弯里:“我是你男人,我要在这儿睡。”
向箖:“......”
她脸皮是真没这么厚,挣了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时云州:“陈述事实,就叫不好好说话了?”
反正这张床他今天是赖定了。
时云州有些恨恨地轻磨向箖的耳朵:“不能对你做,我就想着你做。”
向箖:“......滚。”
一枕头盖在时云州的头上。
时云州拿开枕头,终于闭上了他那两片耍流氓的嘴。
对付耍流氓这方面,向箖还需要再继续修炼。
为了让时云州闭嘴,她也沉默住了。
在这沉默的时间里,她没有继续撵人。
时云州:“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没必要为那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伤神。”
向箖:“热。”
时云州:“......”
只这一个字,就成功让时云州把手臂松开。
向箖翻过身来,看看他。
然后伸出拳头往他胸前推了推。
时云州:“......就一天。”
他挪去了边上。
向箖没再推他,因为目测也够不着他了。
又翻回身去,背对时云州:“你自己说的,就一天。”
时云州:“......”
......
时云州是真实演绎了,是龙,回家得盘着,是虎,回家得卧着。
不过好在终于成功地抱着老婆睡了一晚。
孕期五十多天,向箖开始出现更加严重的妊娠反应。
本来她是怕冷耐热的体质,现在身体却跟烧着小火炉似的,总是热得她有些烦躁。
便只好把各处向外的门窗关闭,室内开起冷风来。
开始对气味极其敏感。
会莫名觉得有些地方有些奇怪的气味,让她反胃得厉害。
就连洗发水和沐浴液这些东西也全都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