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何家来说,人还没死,绝对是天降之喜。
别管何戴到底犯了什么罪,只要他现在还活着,就还有捞一下的希望。
何元宗跟何蕙便立刻动身去了平城。
看何戴的事,大家主要是凑个热闹。
但真正的关注点还是在时家这边。
这时家跟何家的联姻还能成吗?
何戴如果真的死在外面,也就是死了而已。
但他如果回来受审,再判个刑什么的,那他可就是罪犯了。
时云州还至于为了那仨瓜俩枣的,娶个罪犯的妹妹?
别说时家不至于,换谁家都得再掂量掂量。
而实际上,时钧也的确正在为这件事发愁。
时钧:“何戴真要是死了也就罢了。他得罪的是齐家人,我们也不好去插手帮忙。现在云牧还在读军校,虽然不是直系亲属,没什么影响......”
时钧抱着手臂,一副正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正陪他喝茶的时云州却看起来比他有雅兴多了。
玻璃墙外正有人在甩杆打球,时云州看着打球的人,拿起茶盅,无所谓地:“那就不娶姓何的了。”
时钧:“这能是随便悔婚的吗?我们可是在媒体面前,正式宣布过了。”
时云州:“我毁了那么多婚,差这一桩吗?”
时钧:“......”
他既无语又嫌弃地瞪了一眼他这儿子。
时云州却玩世不恭地笑了起来。
时钧:“臭小子!这不只是悔婚那么简单!”
时云州:“那就再等等看?”
时钧叹口气:“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再做打算了。”
他们父子两个正难得心平气和地聊着,雷信走到一边接起一通电话,突然脸色大变,疾步朝时钧走来。
雷信:“董事长!”
时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雷信却瞥一眼时云州:“董事长,还是借一步说吧。”
时钧也瞥一眼时云州,时云州只管悠哉地喝他的茶,看别人打球。
时钧:“就在这里说!”
雷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