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起身,净口后回到了床上。
时云州饭后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洗漱完毕,他就上了床。
手臂一伸,把向箖捞进怀里。
向箖的身体有一刻的抗拒和紧绷,但还是被时云州扯开裙子,从身后压了上来。
晚饭时他说了一句“我错了”,但行为上完全不是这样。
他箍着向箖的两只手腕,发狠时咬上了向箖的脖颈,咬在伤处。
仿佛想要吸尽她颈上的血。
向箖痛极,也崩溃至极。
大概挣扎哭喊得没了声调。
如一条被钉在岸上的濒死的鱼。
欢愉上天堂,沉沦下地狱。
向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折磨了多久,好像做梦都还在哭。
她是真正感觉时云州要毁了她,然后在这突然的恐惧中惊醒过来。
向箖脸白如纸,颊上却烧着春色。
已经哭到发红发肿的眼睛,像含着两汪春池。
短短几天时间,她就已经明显消瘦很多,脖颈痛得不敢去碰,身下也痛,腹部也痛,全身各处都在强烈地闹着别扭。
竟还自嘲了一句,人的生命力真强。
时云州不在,大概已经爽死他了。
身体想要继续休养,但向箖还是强迫自己起了床。
只是用温水简单冲洗,某些地方就让她痛得轻轻发颤。
站在镜前,还没待完全看仔细,向箖就转开目光,走开了。
换好衣服,并不敢穿高领的,本想用丝巾之类遮挡一下脖子和肩胛骨上的一些伤和痕迹,但是并不能完全遮住。
而且再柔软的丝巾,也磨得有些痛。
她扬起下巴,又借穿衣镜仔细看了看颈上的伤。
抿着嘴唇,沉默片刻,放下手上的丝巾,转身走了出去。
伸手拉开房门,外面也没再有人看守。
这次向箖没走步梯,而是去乘电梯。
从二层到一层很快,走出来就是客厅。
然后她就看到客厅里正坐着好几个人。
时钧,钟采琼,一个没见过的英俊男人,竟然连向海和陆行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