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又静默一瞬:“你自己说,我的未婚妻,是谁?”
向箖:“......”
时云州:“是你们要退婚,我同意了吗?”
他两条手臂环在向箖腰上,更收紧一些,仿佛也有千言万语,挤在喉间,涩不可言。
真正想走的人,不会总挂在嘴上。
把恨她的事做了,心里却仿佛并没有真正恨起来。
时云州:“我是想过,得不到人,就养一个,我们的孩子。”
时云州紧箍的怀抱把向箖的心跳弄得很乱,现在时云州对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离谱去了天际。
向箖:“你别胡说八道。”
时云州:“订婚时答应我的,要帮我挡姻缘,是你先提的,条件也是你开的。怎么公司也不想待了,我真有麻烦,你却不管我了?”
向箖竟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被他说的,好像都成她的错了?
向箖又在时云州怀里挣了挣,这次她想用手掰开时云州的手,时云州因顾忌着她的伤,还是立刻把她放开了。
向箖转过身来,背靠住墙壁。
胡同暗影里,时云州双目沉沉,向箖似有防备地向后紧贴着,迎着他的目光,忍不住道:“时云州,你要点脸......”
却惹得时云州轻声笑了笑。
脸是什么东西?其实有时候也不用那么在乎。
向箖抿抿嘴唇:“你别把什么都栽给我。是你自己跟何蕙成双成对,是你没让我管的,是你们......”
是你们联起手来,一个逼人生孩子,一个用生孩子侮辱人。
向箖捏起手掌:“是你先不理我的。”
全蓝城都知道时家要跟何家联姻,这么大的事情,她倒是敢去争风吃醋?
时云州一直都是默认的态度,倒觉得他乐意得很,现在反怪起她来了?
时云州只看着向箖眸光闪动:“跟何家的事,其实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如果州哥真的被拐卖给何家,你在不在乎?”
向箖:“......”
她眼睫轻轻扇动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在乎。”
时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