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云州捉住手腕。
俩人一对视,时云州:“怎么?想让我这儿办你?”
向箖:“......”
她这手确实是不应该。
立刻想抽回来,却发现抽不回来了。
时云州笑了笑。
不停冲刷的雨水像拉着几道密集的窗帘。
时云州继续一点点往前挪着车,但这车堵得却比之前有趣多了。
这个雨夜,向箖被动着各种表现了一番。
第二天醒来,向箖像想要刑讯逼供一般,跨坐在时云州肚皮上,两手作势卡住他的脖子:“说!”
虽然确实有点恼怒,但这很明显不是认真的行为。
再退一步说,一个女人想跟这样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角力,根本就是笑话。
而且她身上也没几分力气了。
且把这行为当作是玩笑的话。
可是时云州的手顺势扶在向箖腿上,抬起眼睛,目光有些玩味,似乎并不喜欢向箖的这种玩笑。
他拿开向箖的手:“想让我说什么?”
好像又想起向箖昨天问过他什么,手揽住向箖的腰,往身前一捞,向箖的腰就软塌着伏向他。
时云州:“问我,我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生活在时家。”
他想了一下,可能是想,该怎么更简洁的回答这个问题。
时云州:“你还记得你用石头打我那次......”
向箖:“......”
时云州:“被我堵在胡同里的女人吗?”
那必然记得,那是向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就是因为他堵人家才砸的他。
向箖:“记得。”
时云州:“那人是我妈,沈蓉。”
向箖:“......”
也是没想到,她当时自以为干了件好事,竟时隔这么多年后,才出现了剧情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