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上,向箖谨慎地编辑一条信息:“疆哥,你知道是谁把你们开除的吗?”
郑疆是向海的左右手,能开除他的,级别在他之上的人不是很多。
而且是向海刚出事不到一个月,郑疆他们就被开除了。
看来有人非常不希望向海回去。
向海才刚倒下,那人就敢动向海的人,胆子是相当大。
其实对于向海出车祸的事,尽管官方已经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但向箖始终没有完全放下。
到底只是纯粹的意外事故,还是故意制造的意外事故?
现在又得知郑疆他们的事,向箖很难不怀疑蓝海集团内部有什么问题。
郑疆回信息回得很慢。
收到回信时,向箖已经把车开出路口,马上就要到大路上。
把车停到路边,打开郑疆的信息。
就一句话。
郑疆:“大小姐,盯着那个人可能意义不大,他可能只是被人当枪使。”
看来郑疆非常明白向箖在想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他可能是在纠结有些话到底要不要跟向箖说。
向箖:“所以那把枪是谁?”
郑疆:“向建东。”
看到这三个字,向箖一时无语。
如果向建东是那把枪,情况可能就更复杂。
因为一般人经常很难搞明白向建东那自作聪明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郑疆又回:“您放心,不管我在哪,海哥的事我都不会放弃查的。”
向箖:“疆哥,多谢。”
郑疆没有再回,向箖放下手机,启动车子。
回到酒吧,她没有去照看生意,就上了三楼。
身体很疲惫,心情更疲惫。
把自己扔到床上,再不想动。
这次失眠失得很彻底。
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越发清醒,毫无困意,只是有种很深的精神疲惫感。
洗完澡换好衣服,溜达着去吃早饭。
在早餐店里,向箖给时云州发信息:“州哥,我能不能去蓝海上班?”
她有想过,该如何委婉的达到目的。但还是决定有话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