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是她给向海准备的一些,和他作伴的小东西。
福娃娃、中国结、一组葫芦娃手办......还有一个四十厘米高的奥特曼迪迦。
向海喜欢喜庆热闹,要是逢年过节,他布置家也从来都是这种风格。
不过向箖的这一大袋东西,别人不清楚的,可能会以为她是来看小孩子。
没办法,虽然向海老大不小了,但依然喜欢救爷爷的故事,并坚持相信光。
听着陈老教授的声音:“如果你当初坚持学医,必定也早有一番成就了。”
时云州:“惭愧。是学生辜负老师的期望了。”
陈老教授:“哎,你也不是我的学生。再说了,人各有志嘛!”
向箖关好后备箱,就提着东西往里面走。
树叶斑驳的影子从她脸上一晃就过去了。
经过陈教授和时云州身边,只是顿一下脚,浅浅一笑,轻点一下头,便继续向前走。
却突然被抓住胳膊。
向箖垂目看看,又看向时云州。
时云州把她拽到跟前:“才几天不见,就这么不热情了?”
他的话像是意有所指,但向箖只是轻抿嘴角,仰头看着他道:“哪有?我是怕打扰时总跟陈老聊事儿。”
声音透着比较严重的嘶哑。
看她鼻尖有点泛红的样子,时云州一抬手,取下她的墨镜。
见这双美丽灵动,偶尔会透出无辜感的大眼睛,正泛着红色血丝,睫毛濡湿,像正有一包泪含着,仿佛随时能从泛湿的眼角滑出来。
时云州竟是愣了下。
但随即脸色就沉下来。
向箖戴回眼镜:“外面那些记者都是时总找来的?”
时云州:“是我放的消息。”
向箖:“向海已经这样了,你收走他的企业也就罢了,不能给他留点尊严吗?”
时云州笑了下:“我不是收走他的企业,而是在拯救蓝海。而且我还因他捐了那么多钱......如果不好好宣传一下,被人误会我手段独,对前对手赶尽杀绝怎么办?”
向箖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咬着牙,没说出什么话。
时云州把她搂进怀里,摸摸她的头:“怎么心疼成这样?”
......
陈老教授很明显瞧着气氛不对,呵呵笑了一声:“云州,感谢你对植物病人的关注和慷慨捐赠。”
两人握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