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回了南家就立刻收拾行李,贺淮宴紧接着也回了万峰交待一些工作,处理完便和她一起出发去湖塘镇。
苏丽秀敲了敲门进来,瞥见南婠蹲在行李箱面前眼眶微红,闷不做声的,情绪也低落,关心道:“是不是要回澳城,不舍得”
南婠摇头,把陆永良视频里说的讲了一遍。
苏丽秀微叹一声,“唉,你爸这个人,如果没被孟岚蕙蛊惑去赌博,兴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南婠咬牙,若不是孟岚蕙和葛辉,她本该可以拥有美满的家庭。
她抿唇想了想,陆永良打人重伤件事,说不定就是孟岚蕙和葛辉做的局,目的就是让陆永良加入那间研究室。
最后起了歹念要把陆永良灭口,看来是他做了什么事,激起了葛辉的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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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南婠坐在了去苏城的私人飞机上。
白老太太那边,她也打了电话过去汇报,听得出来老人家语气失望,但也没有多责怪她,只说早点回来商量订婚礼的流程。
是她失信,说好在港城待一天就回来陪白老太太,这会儿又去苏城,她也颇多无奈。
南婠望着舷窗,万千的光芒投射在薄云之下,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男人察觉到,把手边的笔电盖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摸到一手细密的汗珠,“头疼了?要不睡一会儿缓缓吧,到了我叫醒你”
南婠“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他肩上,闻着那熟悉的乌木沉香气味,莫名的舒适安心,“那我借你的肩膀靠着睡一会儿”
贺淮宴拿过她手里的手机,替她调了静音,屏幕那面倒扣到桌子上,“既然睡觉,就好好睡”
……
彼时许雯焦急万分的拨打南婠的电话寻求帮助。
李婆婆突发脑部疾病,送去了医院抢救,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恐怕熬不过今天。
如果安排港城最好的脑外科主任医师做手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听说人去了深城的三院那边参加医学交流会。
她无权无势,如何请得动。
要论港城最拥有钱权的,只能是贺家。
她想贺淮宴说不定有这一层人脉网,便急着打给南婠请她帮个忙和贺淮宴说说,可电话联络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