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被贺淮宴抱起坐在玻璃柜面上。
她两条手臂攀在他宽阔的肩膀,男人的腰腹抵在她双腿之间。
衣帽间里玻璃衣柜的投影,此刻是两道交缠相吻的身影。
吻至分离时,南婠迷蒙的媚眼垂眸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唇间溢出一丝呢喃,“现在满足了吗?还气吗?”
贺淮宴眉头舒展了不少,他其实生气不是因为她,只是想到要分离这么多天,太不舍而已。
贺淮宴注视她,轻笑一声,“继续哄”言简意赅又带着几分轻佻。
南婠不愿了,羞赧得脚趾绷紧,低头望向别处,喃喃道:“你还要我怎么哄啊”
贺淮宴一手揽着她的细腰,贴在她耳廓边喘息,“拿出你以前对我的三分讨好就行”
男人的眸底泛着幽光,又带着难言的欲望,女人脸颊更绯红了。
南婠道:“一分”
贺淮宴挑眉,“嗯?”
南婠努努嘴,“别讨价还价”
“我是投资商人,论讨价还价,你赢得过我吗”
南婠要走这么多天,他可得吃个饱才行。
滚烫的气息扑在脖颈,男人眼底的炙热,能灼透她。
南婠一颤,想开腔怼,一记深吻袭入唇齿。
又是旖旎横生,纵情声色的一夜。
……
翌日八点。
南婠和曲甜与池修齐的拍摄团队坐高铁从港城出发先到深城,站内换乘到黔城,紧接着坐小巴到安陵县,辗转才到葛家村。
这一天基本都花时间在路上,葛家村地势高峻,山路崎岖,尘土飞扬,小巴车的轮胎都是黄泥。
晚上七点到了村里,村长负责接待,池修齐一路上吐得不成样,脸色都虚白了不少。
下了车,南婠发现葛家村夜里的照明并不好,道路黑漆漆的,挨家挨户基本只在屋里开老式的灯泡,瓦数低。
就连村长家里的客厅,也仅仅是亮着最普通的白色灯管,像其他房间,都是拉线就亮灯泡的那种陈旧灯饰,照明度低。
葛家村怎么还是如此落后?
橙黄的灯泡大多沾了灰尘,看样子许久没有清理,房里的光线雾蒙蒙的,像罩着一些灰暗下引人窥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