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结实的身躯犹如一堵厚重的城墙,闷闷的朝她扑倒而下,南婠觉得喘不过气,可一切,又让她不自觉的沉沦。
像漂浮在悬空的海平面,而贺淮宴,是她唯一可以支撑的浮木。
……
南婠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上午10点多。
曲甜几乎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打电话约她出门逛街或者去南家打麻将。
一听她的嗓音,就调侃道:“你这嗓子哑成这样,昨晚得连续喊多大声,记得让贺金主带你喝凉茶润润嗓子”
南婠望了眼旁边罪魁祸首的男人,翻身,红着脸说:“天这么冷,喝什么凉茶,我在澳城,今天先不回家,改天约”
“等等,你去澳城干嘛”
“还是查那些事,昨晚我还遇到陆永良来了赌场,只可惜差一点就能逮住人,你在曲家过年还是池少家啊?”
曲甜努努嘴,“别说了,池修齐的母亲换着法的要我去医院做妇科体检,我也不想回家里面对杨荟云,在外边酒店住”
南婠想和曲甜再闲聊几句,一只温厚的大掌摩挲起她腰间的软肉,酥酥痒痒的,再沿着腰臀线下滑。
她转过头对视,捂着话筒,瞪他,“我在聊电话呢!”
贺淮宴闷声笑,轻啄她的脸颊,“起床了”
南婠小声嘀咕,“我一会儿就起”
手机那头,曲甜笑着打趣道:“我都听见了,挂了挂了,免得等会听到不该听的,辣我耳朵”
挂了电话,南婠看贺淮宴一眼,“今天还去你表弟的赌场吗”
她想陆永良肯定还在澳城,说不定还会再次拐回赌场,既然多留一天,说不定可以碰碰运气。
贺淮宴挑了挑眉,没立即做声。
半晌,才道:“那有白霄盯着,我们好像没有正式约会过,要不要约个会,好好放松一天”
南婠从前对感情淡漠,对约会更提不起半点兴趣,她慢悠悠道:“天这么冷,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而且今天是大年初一,外面人挤人”
况且她觉得,澳城最出名的就是休闲娱乐的赌场,根本不适合约会。
男人莫名一噎,“我带你去的地方冷不到你”
于是一小时后,南婠只能兴致缺缺的和他出门,她瞥见男人的西装内兜里,揣着不少的红包,这是要去哪?